[都市] 风流人生(全)-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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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月03日 16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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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风流人生》之(十三)欲海浮沉篇:大奶子少妇___王芳

男人有时真他奶奶的没出息,当生活压力比较大时,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家里妻儿老小的温饱,想方设法的总想把本职工作搞好,假如能在其它方面奋发图强出个名堂来更好。可当日子混得已经可以,腰包里也有了那么几个怂钱后又会脑子发热,心里面常常会痒痒得想干个什么了才行。

顺心饭吃惯了会觉得有些腻味,老婆只要睡的时间一长也感到乏味。再加自己1968年下乡插队当知识青年时,不同程度地感触到了那么多淳朴姑娘的真情付出。参加工作不久又结识了楚芸,赵秀琴和梅春兰。十二年前又肏了改莲和红莲姐妹俩后。由于对形状各异,肏起来感受不同的屄始终耿耿于怀。虽然自己在感情上对老婆没丝毫嫌弃,可在肉体上却产生了新的欲望和需求。

平淡如自来水一般的日子,流到了一九九零年五月时,随着Y县气候的逐渐转暖变热,大地也完全覆盖在了一片绿色海洋之中。因为一次极其偶然的逛街机会,自己又没有能耐和定力把持住自己的惰性,深深隐藏在脑子里的那个邪恶一闪念,脚下由不得地一滑,结果就掉进欲海的漩涡里不断浮沉了起来。

五月十二日吃过晚饭以后,由于高二的女儿华馨和初三的儿子华烨去学校上晚自习,老婆上二班又没有在家,天色还早自己实在无事可做的情况下,逛大街信步走到了县府路北面的柳叶巷时,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个女人喊住了我。

当我不明所以的问她有什么事情时,她走到我跟前小声说:“老哥,你想不想要个年轻女人了按摩按摩?”

我当时还有些不明白按摩的含义是什么,就左右看了几下小声问:“按摩到底是什么意思,价钱多少?”

小个女人浪笑着瞅了我几眼说:“按摩就是你趴在床上,看我那儿哪个年轻女人或者姑娘顺眼了以后,就让她浑身上下用手按穴位揉,捏、捶、拍、压和击打呗!价钱一次五块。如果你再有啥要求的话,价钱你们商量着定。”

到了这时我自然有了些兴趣,也顺口开了个玩笑说:“假如按摩到我那个地方,东西硬起了她们能解决吗,解决的价钱又是多少?”

小个女人立刻笑得像拾到金元宝似的说:“老哥咋说这话,这个事情我刚才不是说了嘛!完全是小菜一碟。如果不按摩直接解决东西硬起了的问题,价钱一次是二十,我抽取五块的管理费,那个年轻女人或者姑娘得十五。”

我又小心地问:“你那里安全不安全,有几个女人或姑娘可以选择?”

小个女人左右看了看后,极力压低声音说:“我那里结过婚有娃娃的年轻女人一共是三个,没结婚的姑娘有两个。安全问题根本不用担心,大门一关你哪怕把那个年轻女人或姑娘,在炕上肏得嘴里面乱声唤,别人保险听不到。”

自己本来就心怀不良,小个女人又实实在在地挠到了我痒痒肉上,我前后仔细看了几眼没什么人注意,说了声:“那我看一下了再决定肏哪个”后,就跟她一同进了柳叶巷。

柳叶巷因为从来没进过,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柳叶一样细长,而且还有些幽深莫测的感觉。等过了十几个住家门,进了一个不大的拱形院门后,我除了看到坐北向南有五间灰白的平房,最东面修建了个不大的鸡窝,靠院门不远处有个土墙茅房外,院子里倒收拾的非常干爽整齐。

进了堂屋坐下我刚点燃烟抽了几口,小个女人就领着五个相貌不同的女人或姑娘走了进来。啧……!想不到这拉皮条的婆娘物色的货还不错,每个都有自己诱惑人的长处外,个头也相差不了多少。

我在难以割舍的情况下,就指着其中一个面孔看起来比较忠厚老实,两个乳房却在衣服下面挺得老高的女人说:“就她了,不过服务态度如果不话,可别怪我这个人做起事来有些过分。”

小个女人赶忙笑眯眯地解释说:“她叫王芳,今年才二十五岁,脾气特别温顺听话,客人有啥要求她也能答应,你试过之后肯定会经常来找她。”

我没好气地翻了小个女人一眼说:“到底好不好,只有试过了才知道。如果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,我反正是破瓦片擦屁股——一茬子的买卖,一分钱都不给的扭屁股走人了啊!”

小个女人一面领我往最西面的平房走,一面恬笑着说:“如果我哄你,就不会有客人不断上门了。老熟人都知道这里的女人和姑娘服务态度就是好,要不然我也不会干这生意。”

西面的平房里面只有一张床,床上除了枕头和干净的被褥,枕头边放着一卷卫生纸外,也就有一个长条桌和地上放的一个脸盆和暖水瓶。

当小个女人把门一关出去后,王芳把门锁的按钮往下一拉,倒了热水在脸盆里面我俩洗了手后,她随即往床边一坐,两眼望着我说:“老哥哥,你准备按摩完了肏,还是现在就肏?”

我看王芳很直接了当,所以也开门见山的说:“什么按摩我都不要,来这的目的就是干正事。你先脱光穿的衣服,我看看身上长得怎么样了再说?”

王芳几把脱完了身上的所有衣服,随即准备拉开床上放的被子。我一把拉住她往床上一放倒,除了光滑如白绵羊似的身子外,首先两个白皙肥硕的乳房,随着呼吸的微微颤动,醒目的就浮现在了我眼前。

啧……!我虽然已经肏了不少的姑娘和几个女人,可像王芳这样特别大而圆润如玉,上面还露着淡蓝色细微血管的乳房却从来没遇到过。

王芳看我不眨眼的只看乳房,立刻戏谑道:“我都脱了个精溜光,你怎么还不动弹?是不是龟长的特别不过关,怕我看见了不好意思?”

我没有理睬王芳的问话,只是朝她身边一躺,一手握住一个沉甸甸乳房使劲啜吮的同时,一手拨开她黑黝黝的浓密阴毛,两片如肥木耳似的褐色小阴唇,右手两根指头已经插进屄里面抽送了起来。

王芳看我没有回答,大眼睛扑扇了几下说:“你急什么嘛!衣服脱了钻进被子里由你随便肏还不行,现在弄得我屄里面痒痒的有什么意思?”

我依然没有吭声的换成了四根指头抽送时,王芳马上咧着红润的嘴,连连吸着气大声哼哼道:“哦哟……!我第一次碰到有人这样玩,现在屄里面实在胀得难受,你能不能拿开了用龟来好不好?”

这时我才松开嘴说:“你孩子都已经生了,还怕我这样玩?等我把你屄里面到处摸过了再肏还差不多。要不然到时候会不适应我的龟。”

王芳睁大眼睛根本不相信地说:“哟……!不就是一个龟嘛!难道还是一根粗长的茄子不成?”

我捏住王芳的一个长长的乳头轻轻揉捻,脸上挂着贼笑说:“到底是什么你自己用手摸看,摸了心里不要害怕就行”的同时,右手五根指头已经并拢在了一起,向她热滑成一片汪洋的屄里面插了进去。

王芳嘴大张着“哦哟……”的一声尖叫,随之身子一阵乱扭的瞬间,我右手已全部进入了她热烘烘的屄里面,紧接着左右转动了几下,四指的第一指节,已经捏住了她柔嫩滑腻的子宫,促狭的上下拨拉了几下。

王芳当下蹙着眉头拉着哭腔说:“老哥哥,你这不是成心欺负人嘛!屄还没有肏一下,手就把我的屄弄得这么胀疼难受,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。”

我马上变了脸色说:“小个女人不是说你特别温顺听话,客人有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嘛!怎么我才来了这么一下,你就拉着哭腔说我做的太过分?既然说的都比唱的好听,那我现在给你个按摩钱了走好不好?”

王芳顿时拉住我哭丧着脸说:“这名声如果传出去多不好,你一走岂不是砸了我饭碗?”

我紧接着王芳的话说:“既然不想砸饭碗,又想名声好听。那你只有等我脱了衣服,趴过来用嘴啜一阵我的龟,让我先玩玩你的屄了再肏.”

王芳沮丧地赶快点了点头,等我抽出手坐起身脱掉所有衣服露出龟后,她顿时大惊慌失色的说:“我的妈呀!本来还想你的龟小才这样折腾我,谁知又粗又长的真像个紫红茄子,龟头还大的像个红头蘑菇,怪不得你刚才说那些话,手还往我屄里面乱伸?原来才是这原因呀!”

我得意地咧嘴笑了一下说:“现在见到了庐山真面貌以后,假如你心里感到害怕的话,肏的事情算了,你啜啜我的龟,我玩玩你的屄了散伙如何?”

王芳赶忙用温热绵软的右手,紧握住我的龟上下捋了几下,秀丽柔嫩的鸭蛋脸上,挂满蜜糖般的笑容说:“老哥哥,你这样玩我的屄目前还不怎么习惯,等我把你的龟啜得非常硬,接着肏我肏的射了精后,再手伸进去好好玩怎么样?这样我起码可以多舒服一会,你还可以挤捏我已经酥麻了的屄心子。”

本来第一次掏钱肏不相识的陌生女人,心里就很想感受一下被伺候到家的那种滋味。谁知我点了一下头,王芳刚伏下身用嘴将龟啜吮了十几下,自己就已经抑制不住怒目金刚似的龟了。

这时我也顾不了多想,将王芳往床上一推腾身跳到地上。双手捉住她结实的两腿,往床边使劲一拉向上推成个W形状,龟朝淫水糊满的屄里面一送,屁股似开足马力的夯土机夯地基一样,立即地动山摇的肏了起来。

王芳却似乎有些受不了的嘴里“嗯……”地乱哼哼道:“老哥哥,你慢些好不好?龟不但捣得我屄心子又麻又酸,屄底都好像要肏通了似的特别疼。你也不想想自己的龟到底有多粗长?要是个姑娘叫你这样都给肏昏了?”

反正我是在拿自己的血汗钱消费,又不是在打发乞丐。因此没有理睬王芳的身子扭动和嘴里呼喊,尽力肏了八十几下后。随着她“哦哟……”连声尖叫,屄里面一夹又一松的开始猛力抽搐,几大股烫热的阴精喷射出来,两腿哆嗦着伸直了在空中乱蹬时,我也满脸流汗像耕地的牛一样喘着粗气,龟头一阵乱抖,一股接一股的放出了自己那些调皮捣蛋的坏家伙。

当我伏在王芳身上喘气时,她用手抹了一把我脸上的汗水说:“老哥哥,我来到你们这里不到三个月,第一次碰到你这么粗长的龟和肏得这么凶的人。虽然屄里面开始感到受不住,可到后来却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。不相信你现在手伸进去摸摸屄心子就知道,它保险还在那里一个劲地乱跳。”

这世界真是怪事多,别的姑娘女人都非常怯火把手全部入进屄里,王芳却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。毕竟自己第一次嫖妓兴致还比较高,王芳这么一说,虽然我仍然喘息个不停,还是伸出右手并拢五指,稍微用了点劲以后,整个就进入了她依然抽搐的屄里面。

这时王芳的屄里就像热水锅,当我还是用四指的第一指节,在她滑腻的子宫周围探摸了几圈,接着握住她微微颤栗的子宫挤压了几下后,又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喷射到我手心里,她身子跟着抖了起来时,嘴里“喔……”地乱哼着说:“舒服,确实舒服,舒服的全身简直像化了一样,头都感到晕起来了。”

我不禁有些纳闷的问王芳:“听你口音不是北方人,怎么说起男女搞关系的话却跟这里一样,而且喜欢叫我把手入进屄里面到处摸?”

王芳把腿岔得更大了些,叹了口长气说:“我原来是湖南怀化食品加工厂的工人,去年因为效益不好停薪留职后,上有婆婆下有快四岁的儿子要供养,男人又得了骨质增生病需要钱治疗,为了生计出外打工就到了这里。

可现在的活哪那么好找啊!因为男人有病再加上龟长得不雄壮,自己性欲旺盛始终达不到满足,无奈之下才干起了这个无本买卖。虽然这里好多男人也肏了我好多次,可合自己心意的却从来没碰到过一个。

常言道入乡随俗,你们男人肏的时候又喜欢听那些刺激的话,我不跟上学这里的话能行?你开始我也没看上眼,可真正脱光还没有肏时,我才感到你这个人不但非常会玩,肏起来还凶得像下山虎一样特别勇猛,我也舒服的像散了架。为了能拉住你成为我的常客,所以才由着你随便玩屄里面了。“

王芳说完我又玩了她屄里面一阵,她看我的龟又硬了起来后,翻身起来叫我上了床仰面躺下,用双手乱揉搓她两个悬垂的肥硕乳房,声明再肏一次不要我一分钱,自己上下晃动着屁股肏得达到了几次高潮。搂着我休息了一会儿时间,用卫生纸擦净了龟和卵蛋上的分泌物,穿好衣服下床我给了她二十元就分手了。

此后我除了肏别的女人和姑娘外,又找王芳肏了十几次,屄里面仍然少不了玩个彻底痛快了才行,来月经时就在她肥硕绵软的乳房中间爽意的打个奶炮,完事后给上五元钱立刻抬屁股走人。可到七月下旬我再找时,听小个女人说她已经回老家了。

正是:

几度寻觅花丛中,风流常断魂。喜莺欢燕,得陇望蜀谋芙蓉。有心为乐,无意争春。叹一时风,一场雨,一梦空。

(全文完)

《风流人生》之(十四)欲海浮沉篇热席上的幺妹(上)

由于改革开放的浪潮逐步渗透到了西北,所以当Y县大街上,也出现了许多语言各异、不清楚从哪些地方来的靓丽女人和姑娘时。处于好奇经过暗地里打听才得知,原来她们都是靠下面那张嘴挣钱,现在时髦的名字叫“小姐”。唉!不明白还稍微好些,一旦明白了她们的真实身份后,我那孽根就像黄鼠狼嗅到了鸡的气味一样,立刻就不安分了起来。

自己心里虽想亲近那些小姐,可由于和她们不熟悉,贸然上前搭讪万一遭个白眼,对我来说总是大丢脸面。而我花心的种子,自从在小个女人那里食髓而知甘味后,由于决心始终表现在了嘴上,一点也没有落实到龟上。现在有了这么多适宜于快速成长的土壤,它不发芽开花结果岂不是成了咄咄怪事。

尽管小个女人那里的五个货我都肏了个遍,可心里始终满意的也只有王芳一个人,其它几个也不过是蜻蜓稍微点了一下水而已。王芳一回老家后,到县府路北面逛的次数随即就少了许多。

当时间一晃进入八月,Y县的气候也随着变得越来越燥热。一天中午,我下班急匆匆上街,准备到寇老二所在的饭馆里面,去买他那调的汁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的面皮时,无巧不奇的快到Y县大十字处,迎面遇上了小个女人。

小个女人一见我像碰到财神似的,立刻将我拉到了一座楼的拐角处,因为一段时期的频繁交往,跟我已经非常熟悉,所以一张嘴立刻咧了老大,满脸挂着甜腻的笑说:“哎哟,我的老哥呀!你咋好长时间不去我那里了?”

我信口雌黄地编造自己回了一趟老家,才来了没几天后,又接着说:“你那里的小姐我都肏了个遍,除了王芳听话、乖巧懂事还可以外,对其它几个我没什么太大的兴趣,你说去了能干什么?”

小个女人左右瞅了瞅,就开门见山的说:“老哥,自从王芳走了,我知道你对那几个不感兴趣。现在从四川来了个十七的小姐叫幺妹,个头虽不高嘛!模样长得还可以,就是价钱稍微贵了那么一点,包括我的介绍费一共是五十。你如果心里想肏一下,我现在就领你到她单独住的房子去咋样?”

我手指了指天上火辣辣的太阳,挂着一脸苦相说:“你也不看看这天,就像热死贼的一样。假如再趴到那个幺妹身上肏着一出劲,岂不是汗都把人流的受不了了吗?况且我还买上面皮,回家吃过了要睡午觉。她屄的里里外外又不是用金子镶出来的,我的钱又不是弹弓打来的,凭什么要掏一倍多?”

小个女人马上瞥了我一眼说:“哟……!天气再热,还能热死人?汗流得多了好啊!滑唧唧的肏起来才带劲。三棰两南傍国肏完了稍微洗一洗,回家吃过面皮了睡午觉,眼一眯就过去了。幺妹钱要的是有些多,可一份货一个价,人家才从老家出来卖屄时间不长,你去看看她以后,再决定肏不肏咋个样?”

反正自己是贪得无厌的猎艳者,小个女人是皮条客,彼此又都是过来人,对她就是说些过头话也无伤大雅。所以口无遮拦的当即调侃道:“啧……!看你把话说得就像吃了灯草灰一样容易,我就是肏你,也没有这么轻巧啊!”

小个女人的瓜子脸立刻一红,杏核眼很快斜乜了我一下说:“老哥喜欢的都是那些漂亮小姐,我一个老白菜帮子哪能瞅在你那眼里?尽管我俩认识了这么长时间,背地里也听她们说你的龟特别粗长,肏起来花样还非常多。心里虽然也偷偷想尝一下到底是个啥滋味,可就是见了面不好意思吭这个声。现在你既然这么说了,看啥时方便了肏一肏我?”

想不到本钱好了也有人心里时常挂念,我由不得沾沾自喜的同时,嘴里自然把话丢了出去说:“还不是那几个卖货,在你跟前胡吹我的龟罢了。其实它只不过长得比别的男人,稍微粗长那么些而已。你既然偷偷在想又不好意思说,我满足一下你倒可以,怕就怕给来个狮子大张嘴,也要和那些货们同样的钱?”

小个女人马上向我抛了个媚眼,扭着水蛇腰半撒娇半嗲笑说:“哟…!老哥咋把我说得像她们那么贪心呀?只要你真有那个意思,肏就肏一下呗!要那个怂钱干啥?只要你的龟确实能把我肏舒坦,以后多肏我介绍的小姐,那几个钱不就随便来了不是?”

我看小个女人已经春色盖脸,两腿也并拢在了一起开始来回磨蹭。就左右观望了几下,见旁的人没有注意我俩就说:“还是你脑子灵活会做生意,话说的也合我心意,看你那个急猴样子,就好像马上肏一次了才行。可你家那么远,况且还有好几个小姐在,我就是现在满足你一下也没地方呀?”

小个女人刚听我说完这话,立刻笑得像拾到了金元宝似的说:“老哥这你就不知道了,其实那个幺妹住的地方就是我租的,而且离这里没几步路。房子一共三间在楼上,除了两间已经有小姐住以外,目前还空着一间。要不我俩到那空房间,三下五去二的把事办完以后,你再买上面皮回家吃了睡午觉,看啥时有空了再肏幺妹也行。”

话再说已经多余,我向小个女人点了一下头,跟她到了租用的房间里。

小个女人刚把房间门一关,往床上一坐就急不可耐地说:“老哥,我能不能先看看你的龟了再肏?”

我笑吟吟地白了小个女人一眼说:“我的宝贝可不轻易亮相,一亮相你假如爱得眼睛里往外冒火的话,这么热的天,房子烧着了可怎么办?这样吧!你衣服全脱了趴在床沿上,我从后面肏上一阵子了,你再说说具体感受怎么样?”

小个女人脸上挂着疑惑,不屑地撇了撇嘴说:“啧……!那又不是土地爷的龟____神棍棍,它还能把我肏得飞上天去?”

我贼笑了一声“将军”道:“你到时候飞不飞上天去,现在我怎么说都是白搭,等你试过了就会清楚。如果你还吭吭叽叽的不照我说的那么去做,我可就去买面皮了。”

小个女人无奈地瞅了我一眼,一面脱衣服往床沿上趴,一面嘴里嘟囔:“咋叫你肏一下都这么不利落,愧你还是我那里的常客,这点面子都不给。”

我依然咧嘴笑道:“只要你照我说的办,不要说面子,里子我都会给你照顾得踏踏实实,以后还没话可讲。”

小个女人再没有吭声的在床沿上趴好,我将她粗短的两腿架在了肩膀上,手抓住突突直跳的大腿根,往自己身前使劲拉了一下,使她整个脸部和乳房都落实在床铺上,手指分开被黑油油浓密阴毛遮掩的大阴唇后,除了看到耷拉得很长的两大片深褐色小阴唇,一个小葡萄似的红艳艳圆润阴蒂外,屄口周围还糊满了不少絮状的乳白分泌物。

小个女人将脸偏转在床铺上,扭动了一下身子埋怨说:“老哥,你要肏了就赶快肏,这个姿势我感到特别吃力。”

我嘴里说着“就好就好”,手把长裤和裤头一脱,用脚拨拉到远处,将已经怒气冲天的龟,在小个女人微微抽搐的屄口稍微研磨了几下,然后屁股往前用力一挺,只听“咕唧”一声闷响,龟立刻在她屄里面消失了个无影无踪。

只听小个女人杀猪似的尖叫了一声,一大股浊黄色的尿水,“哧”的一声激射到床边地上后,她也粗重的喘着气说:“好我的老哥哎!你也不知道体谅一下我能不能受得住,就把烧火棍似的龟,像使劲捣蒜一样,一点不剩的都肏进我屄里去了。噢哟……!现在屄里面塞得满当当不说,屄心子还捣得特别麻,屄就像已经肏通了一样,心都揪在了一起在乱晃。噢哟……!你这龟简直太凶了。”

我装聋卖傻的没有吭声,只是将龟完全抽出小个女人的屄外,接着再连根送往她屄深处,双手由外向里环抱住她大腿,像抬担架似的快速肏了十几下后,她屄里面翻江倒海的抽搐了起来时,嘴里也大声哼哼着说:“噢哟……!自从生了两个娃娃后,男人这几年春节从建筑工地回家就不咋肏我,就爱肏那些他看得顺眼的小姐,我当下认为自己没龟的指望了。

想不到今天运气真好,你终于把小姐们夸的大粗龟,肏进我闲了半年多的屄里了。噢哟……!老哥的龟实在凶得厉害,我男人的龟虽然粗细和你差不多,可就是没有你的龟头这么又热又大;长也没能把我肏得心揪在一起。老哥哎!大热天的你这样肏也有些费劲,能不能你躺到床上,我好好看一看你的龟了后,我在上面肏咋个样?噢哟……!舒服得我骚水都从屄心子里面冒出一大股了。“

大热天满负荷的不断用力冲刺,毕竟耗费了我不少精力,小个女人这么一说真是老和尚敲钟____巴不得一声。我立刻停止了龟在她屄里面的抽送,放下她微微颤抖的两腿,擦了把汗一面往床上爬,一面气喘吁吁地说:“你肏也行,但我喊停的时候一定得停,因为我不想今天射精,留的足足了好射在那个幺妹屄里。另外射了精吃凉东西会得病,你不清楚我碰上你时要准备买什么吗?”

小个女人伸手拿过床头放的一卷卫生纸,撕了一长条后蹲在地上,一面岔开两腿擦着她屄里面流淌出来的分泌物,一面很信服的向我点着头说:“通过老哥今天这么一肏,我已经知道你不但见多识广、有能力,而且说话肯定有根据。其实我也怕射到屄里怀孕丢人,要射,你还是射到小姐的屄里面好,因为那样才能说明你虽然四十左右年纪,龟上的本事,比起小伙子来一点也不差。”

我继续擦着脸和身上的汗,眼睛却不耐烦地瞪着小个女人说:“现在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,再说那些没有盐的淡话有个龟用。要肏了你就赶快肏,肏完了我好买上面皮了回家,家里老婆、娃娃还急等着要吃哩!”

小个女人看我神色已经不悦,赶忙丢开了手里擦屄的卫生纸,爬上床蹲跨到我腿裆里,一手扶住翘立的紫红色龟,两指分开她耷拉的深褐色小阴唇,身子猛然往下一沉,紧随着“咕唧!咕唧”的声音响起,我双手也握住她胸脯上欢快跳动的椭圆状乳房,由着性子揉捏了起来。

我看小个女人肏得脸上汗水直流,乳房也被自己蹂躏得到处都是红印,整个神态却是眉飞色舞,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时,禁不住地戏谑她说:“哎,我刚肏进你屄里时,呲牙咧嘴的说我不知道体谅你,现在怎么像个馋嘴猫一样,龟完全被贪污进去不说,动弹起来还这么凶?”

小个女人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,嘴里虽然在急促喘气,杏核眼里却洋溢着欣慰的笑意说:“不烧高香,咋能请到你这好佛?有这么一个雄赳赳,气昂昂的粗长龟肏,我不好好享受一下咋能行?再说过了这个村,下一个店还不知道啥时能碰上。咋啦,我动弹凶了你是不是容易射精?”

我在小个女人圆润结实的屁股上,用力拍了一巴掌,随着她屄里面的肌肉猛一收缩,一大股阴精喷射出来,自己的龟感到了一阵爽意的同时,少不了就说起了大话:“火车不是推的,牛皮不是吹的。凭我身体和龟的持久能力,收拾你还不是咳嗽几下的事。你能了再肏一阵看,保险会成个皮耷拉嘴歪的样子。”

小个女人笑眯眯地点了一下头,又接着肏了三十几下时,随着身子像得病了似的乱抖,屄里面的剧烈抽搐,连续几大股烫热的阴精喷射在我龟上后,她也脸色赤红的瘫在了我身上,气喘如牛的说:“噢哟……!老哥,还是你说的对,我现在实在肏不动了。你如果想肏了就肏上一阵,不想肏了这一次先结束,有机会了下次再肏好不好?”

到了此时我少不了的又戏谑小个女人说:“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神棍棍有多厉害,以后有漂亮的年轻小姐了可要先想到我。表现好了还会有下次,假如表现差的话,你也知道条条大路通北京,Y县那么多的小姐满街都是,我就不信有了钱肏不上她们?”

小个女人很信服地飞扬着眉毛,刚说了几句:“你的龟肏起来就是像当神仙一样来劲,天上已经飞了好几次。到现在我屄里面都在动弹个不停,屄心子也像肏酥了一样特别舒服”时,外面“咚!咚!咚”的几声敲门,虽然响声不大显得很轻微,却像惊雷似的在我耳畔炸响后,自己那个跳动的心,犹如小个女人被我刚肏进屄里面时那样,立刻揪在了一起时,频率也比往常快了许多。

(待续)

《风流人生》之(十四)欲海浮沉篇热席上的幺妹(中)

就在我的心像敲鼓一样,忐忑不安地“扑通!扑通”急跳,外面门上又不知好歹的“咚、咚、咚!”敲了几下,接着一个四川口音的女声嘟哝了几句:“撒尿路过听房子里面好像有响声,是不是红艳姐在干啥子?敲了老半天怎么不吱声和开门?”后,随着一阵脚步声的离去,小个女人紧收缩成一条的热屄,随即将我的龟像嫌疑犯一样,由严加看管变成了完全释放。

紧跟着小个女人也长出了一口气,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轻轻拍着湿淋淋的胸口处说:“我还以为是哪个杂种,知道我俩在干啥通风报了信,派出所的人跑到这儿来了呢?原来是幺妹这个小卖屄,没龟肏了屄痒得在乱敲门呀!”

这时我的心,也从悬着的嗓子眼落回了位置,恢复了正常跳动后,我一面从小个女人屄里面抽出软缩了的龟,一面擦了一把脸上的汗,嘴里由不得地恶狠狠骂道:“真她奶奶的扫兴,肏个屄都不能让人肏顺畅。如果我正在要射精的那个紧要关头上,小卖屄猛然间这么一敲门,如果把我吓成阳萎的话,老子非把她收拾得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个眼才行。”

小个女人也非常不满地接茬说:“就是嘛!本来我舒服得趴在你身上,想好好缓一缓了你再肏一肏今天就结束。结果叫这个屄一骚扰,兴趣当下也没有了。到时候收拾她你心放狠些,不然这些爱吃辣子的小骚屄,假如不肏得让她夹不住尿的话,她们就牛屄烘烘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。老哥,话虽然这么说,只是我俩啥时再消停肏上一次呀?”

我在小个女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:“还说人家是小卖屄,我看你才是个大骚屄哩!要不然才肏了一次,骚水都没有擦洗,就急着盼下一次了。另外幺妹叫你红艳姐,虽然我经常到你那里去,到现在真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?”

小个女人嘴一撇,不满地杏核眼瞪了我一下说:“老哥每次去都是忙着肏那些小姐,哪里顾得上问我叫啥?我姓陶,全名陶红艳。这还是生我的时候,正好南城墙外那些果园里的桃花盛开,我爹本来姓陶,就取名叫我陶红艳了。”

我也瞪了陶红艳一眼,假装生气地数落她说:“你再用眼睛瞪我,小心我把你那贼珠珠挖出了当尿泡踩。哼!真是海水不能斗量,人不可面相。名字起得倒很好听,而且还长有一副慈眉善目相,本应该是个敬老爱幼的良家妇女,现在怎么做起拉皮条的生意时,脸都不知道红一下?另外我还有一个事情想问问:你到底是怎么把她们收拾来的?”

小个女人不好意思的向我咧嘴一笑,伸手拿过床头那卷卫生纸,撕了一长条折叠几下后,一面低头给我仔细擦着龟和卵蛋,一面小声对我说:“老哥,咱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,刚才俩个人又美美肏了一次,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,有啥全给你说给算了。

我原来是南城墙外一个富农的女儿,因为相貌长得还比较可以,76年刚满十八岁时,就嫁给了城里同样出身不好的现在这个男人。公公由于文化大革命中被打得有了内伤,嫁过来还没两年就去世了。婆婆原来就有严重的妇科病和身子半瘫,公公一去,她也病怏怏的全靠药罐子养着半条命。

当时的日子,过得可真比黄连还要苦,住着两间不大的破旧房子,男人是个独苗孝心又重。等到我和他端屎端尿的照料婆婆,文革中被没收的那院房子退还回来后,唉!婆婆又眼睛一闭蹬腿走龟了。你可以想想看嘛!男人整天得跟建筑公司各个地方干活,娃娃得我洗衣做饭,放学回来看着写家庭作业。靠男人挣的那么几个怂钱,大小几个嘴随便一张哪有个够啊?

眼看着一个大院子里,就我和娃娃几个进进出出,白天和左邻右舍的女人谝一谝还可以,尤其到了晚上睡下以后,男人又不在跟前。有时候觉得屄实在痒得招不住了,也只能用指头或者茄子、黄瓜的啥东西戳一戳了解一解心慌。

你也许觉得我特别骚不说,这样做还很贱,可你肏了这么多年女人的屄也知道,她们需要的是又硬又烫,肏起来就像要把人肏得上了天一样舒服,哪怕肏过以后在炕上睡三天,才能缓过些劲来的龟了才行。可我当时害羞面子薄,想找个看得上的男人肏一肏吧!又不好意思张那个嘴。所以就只能这样作贱着自己打发光阴,有时候急了以后,在肚子里还把我男人偷偷骂上好几声。

后来一个做家具的浙江小伙子,给我家做大立柜时,他看我模样长得俊俏脾气又好,一天下午趁娃娃们上学不在,按在炕上使劲肏了一次后,就给我出了个点子说:“你院子这么大,房子也不少,为什么不找上几个外地的年轻漂亮女人或者姑娘,住在你家卖屄挣钱的同时,顺便收些房租和介绍费呢?我们那地方这样干的人很多,假如有你家这么好的方便条件,钱早就挣大发了。‘

我一听当时虽然没吭声,但在心里也感到这主意确实不错。所以等浙江小伙子做完大立柜,少不了又肏了好几次,离开Y县到别的地方干活。我等天黑娃娃们都睡了后,在火车站候车厅的里里外外,东张西望地开始了乱转悠。

如果瞅到模样长得比较可以,看起来是出外打工没门道,下车又显得愁眉苦脸的年轻女人或者姑娘时,先装好心人拉她们到我家里去吃住,等熟悉得差不多了就把话直接挑明。尽管她们开始还扭扭捏捏地不咋愿意,可等我费了不少唾沫星子,经过比前比后的好一阵劝说后,大多数也就同意卖屄了。“

我刚想插嘴问问陶红艳,她容留小姐卖淫就不怕公安抓时,眼睛一瞅手表已经快到一点了。“哎哟”了一声,急忙穿起裤子对她说:“你看!光顾了听你谝这些事,家里的人肯定都等疯了。现在你悄悄拉开门,看外面没人,给我指一指幺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,我有工夫了再去肏她。

陶红艳也一面穿衣服,一面红着脸过意不去的说:“这么热的天气,确实把你给忙坏了。耽误了你买面皮不说,回家去还得受一阵子老婆、娃娃的埋怨。其实还是幺妹骚扰了一下,要不你现在也快到家了。

老哥,你再想肏我了,就早早打个招呼,肏幺妹时,你可得放开本事了往死里肏,肏完介绍费直接给她,她有空了就给我。我估摸她等一阵子还会来,来了我把你长得啥模样给她说清楚,免得她到时候没有思想准备。“

陶红艳说完这些话,轻轻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外面没人走动,给我指明了幺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,我立刻像窃贼一样,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大街上。

等我顶着热烘烘的太阳回到家里,向老婆和孩子编了个下班有些迟,今天买面皮的人又特别多的大圆筐,总算搪塞过去后,吃过饭头立刻栽到了枕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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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两天正好是星期天,我一直睡到八点多起来。吃了早饭,对老婆以到外面去转转为借口,慢悠悠地在大街上乱溜达了好一阵时间,觉得热辣辣的太阳,晒得自己有些受不住后,贼头贼脑地就溜到了幺妹住的那间房门口。

当我轻轻敲了敲门后,里面就传出她的询问声:“你是哪个?”

我怕惊动别人知晓,于是小声回答说:“我是陶红艳介绍的一个客人,究竟是哪个,你开门只要一看就会知道。”

接着听幺妹在里面说了声“你稍等一下,我穿件衣服就开门。”

就这我还怕被突然出现的人看到,躲到楼梯的拐角处伸长脖子,见一个蓬松着长发的瓜子脸姑娘,打开门探头向左右张望时,才露面走进了她房间里面。

当幺妹端详了我好几眼后,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:“你大概就是红艳姐给我说的那个人?听说嫌我钱要的多,心里还不愿意和我耍是不是?”

我绷着脸不置可否的“嗯”了一声,坐在幺妹床边点燃烟抽了起来时,她顿感没趣的低头收拾起了自己凌乱的床铺。

自己虽然抽着烟,贼眼却上下斜瞅起了幺妹。见她只穿一件湖绿色睡衣,撅着收拾床铺的屁股又圆又翘。个头虽然和小个女人差不了多少,也就一米五过的样子。从侧面看她长发掩遮的脸色白净细腻,小巧的鼻子长得很挺直,黑亮的眼睫毛长而浓密。如果她弯腰收拾床时,从系得不怎么紧的睡衣前襟处,立刻会颤悠悠地露出多半顶端是红葡萄般鲜嫩乳头、没带乳罩的两个梨状白皙乳房。

幺妹收拾好了床铺,转身狡黠地望了我一眼,说:“你趁机把我偷看了这一会儿工夫,该也认为我长得还可以吧?”

我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,说:“模样长得还可以,就是价钱贵了许多。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那么多,是不是服务特别周到?”

幺妹向我嫣然一笑,立刻露出了两个小虎牙说:“啥子叫‘特别周到’?”

我当下张了个海口说:“‘特别周到’就是满怀热诚地为顾客全方位服务,什么动作都可以来,而且还不能找任何借口推辞。否则比你漂亮的小姐现在多的是,少了你地球照样转,我只要舍得掏钱,想肏哪个还不是随便一句话的事。”

幺妹倒很爽快地笑了一声说:“这些我都能完全办到,就怕你虚有红艳姐说的那个名,到时候自己鸡巴不行,把我搞得上不上,下不下的挂在半空后,不但不能说半句我没服务周到的话,临走钱还不能少上一分。”

这时我才向幺妹露了个笑脸说:“这话虽然说得干脆利落,可如果你到时候不能承受我的能力,不听从我的话配合好。钱我可只给三十元,而且你红艳姐的介绍费也包括在里面。”

幺妹毫不在乎地扭了一下纤细的腰,撇着红润的小嘴有些藐视我的说:“只要你鸡巴能力强,我由着你随便来。如果真承受不了,钱就按你说的给。”

我自信的说了声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男人说话,落地生根”后,幺妹抿着两片棱角分明的薄嘴唇,向我表示信任的点头一笑,立刻起身关紧有暗锁的房间门。从床下取出一个干净的塑料盆,倒了些暖水瓶里的水,搅和着调试了一会儿温度,蹲下就洗起了下身。

等到幺妹洗完站起,用绳子上搭的一条粉红毛巾,伸到裆里擦拭了一阵。重新换水让我也洗一下时,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装备,我捅下裤子只露出屁股,面对有窗户的那面墙蹲下洗了起来。

我在洗的同时,就听身后不远处的幺妹嘲笑说:“哟……!你又没长个皇帝的鸡巴,金贵的还背着我洗,是不是红艳姐为了给我多拉几个客人,自己好多挣上些介绍费,故意把你吹了那么神以后,你那鸡巴小的实在不敢见人吧?”

我气不平地扔了过去几句话说:“你还是脱了睡衣躺到床上,我的龟小不小你一会儿就会知道,到时你可不要嘴吓大了以后,我可没给你治好的药。”

幺妹听了立刻回答说:“躺好就躺好,只要你真有好鸡巴,我的嘴吓大了不用你管。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,我就不信你一直蹲在那里会洗到天黑?”

我照原样子站起身,拉下幺妹的那条粉红毛巾,一面擦着龟和卵蛋,一面反击她对我的讥讽话说:“是真佛你自然会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嗑头,我到底有没有真本钱,你等一下就会美得合不上自己的两张口。假如不相信你眼睛可以盯在上面仔细瞧,比不上西门庆的那个嘛!好像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
幺妹听了这话刚戏谑了我一句:“你就不怕天下所有的牛,都叫你吹死了好剥皮吃肉”时,我已经将毛巾往绳子上顺手一搭,转身握着龟根用力向她上下甩了好几下后,马上就听她“噢哟”一声尖叫,紧接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吃惊地睁了好圆,红润光泽的小嘴也张成了一个大o字。

(待续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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